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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策展计划评审委员会将从投稿中评选出策展人奖一名,设计互联研究伙伴三名,在海上世界文化艺术中心一楼园景展馆实现大奖方案,展出三个月;并向三名研究伙伴提供专项研究资助金。 Its Jury will select one Design Society Curator Award and three Design Society Research Fellow from the submission. The awarded proposal will be developed into an exhibition and presented in the Park View Gallery of the Sea World Culture and Arts Center for three months....

新冠疫情的全球扩散看似令资本主义喘息暂止,实则令监控资本主义顺而昂起。今天,在由病毒爆发带来的集中化数位政权拥有绝对正当权力的线上世界里,线下的人们正面临着更为严密的监控和个人资讯的集中化收集。 假设实践(praxis)产生的实践智慧(phronesis)可以使人之行动揭蔽(aletheuein),以达操心的环视(solicitous circumspection)的效果。那么,为了践行亚里士多德所谓的“善用技术(techne)”,我们需要在实践智慧的指导下筹划和选择,以利用那些对揭露真理有重大缺陷,无法去蔽的,处在自身之外的技术。本次年会意在将(有所行动的)思想当作制作技术的始点,以便我们开启针对全球技术扩散与集中并行的讨论;去创造有分枝的未来,以谋求在病毒与治理紧急状态下的新生活。为此,中国美术学院跨媒体艺术学院网络社会研究所将邀请来自世界各地的学者报告全球最新研究心得,并对中国网络社会进行提问。 过往四届年会,“网络的力量”(2016),“与列斐弗尔同行:算法时代下的都市与日常生批判”(2017),“智慧都市网络”(2018)和“网民21:超越个人帐户”(2019)中,我们连结了各国专家学者与行动者,开展了当前网络社会的理论批判与行动网络。第五届网络社会年会将以“实践智慧之网”(The Web of Phronesis)为题,于2020年10月20日及11月20日-22日在杭州中国美术学院召开。本届年会青年学者论坛将在2020年11月20日-22日举办。除了学者专题演讲和工作坊,本届年会现向全世界青年学者与行动者公开征稿,维持“青年圆桌论坛”传统,以研究、实践、行动、交流为主。会后将集结主题演讲与论坛发表文章出书,由中国美术学院出版。 第五届网络社会年会“实践智慧之网”将有以下一个工作坊与四个年会主题,我们将针对此五大类别进行征稿。 主题一:网狀网络 Mesh Network  今年10月底,本次年会将与DWeb Shanghai小组协作开展在西湖创造暂时性的无线网络社群的“西湖网状网络工作坊”。本次工作坊为期两天,将对公众开放报名。届时,工作坊成员可以选择直接参与网络安装,或参与讨论这一网状网络的实际用途及意义。 主题二:基进市场 Panel I: Radical Market 在资本主义造成大量诸如生产力降低,经济停滞,冲突等不平等现象的今天,我们希望借由“基进市场”这一模块重新打开市场、技术、政策与自由竞争何义的辩论。今年10月20日,“基进市场”模块将与世界青年科学高峰会(WYSS 2020)合作,作为于中国美术学院举行的inter-world veiw“6. 危机与转机(Crisis | Introspection)”主题讨论的一部分,于WYSS会场中进行。届时将有来自全球的上百位科学家与艺术家参与讨论。 主题三:网际网络档案馆 Panel II:Internet Archive 那些经由历史过滤而被呈现出的真相总是事实的注脚,受限于当下社会现实。从1996年网际网络档案馆成立至全球美术馆博物馆开始为艺术品建制数字档案的今天,互联网产生的资料已远超过人类有历史以来的总量。发展当代人类历史文明被记录和归档的技术,是人类历史技术化/体外化最艰难的挑战。 主题四:分散式网络实践 Panel III:  Dweb 今天,被多寡头统治的互联网病了吗?面对这一病态,我们如何创造爱与包容、开放与私密并存且人人皆受欢迎的网络世界?为寻求答案,本模块将邀请全球分散式网络的实践者分享他们的研究与经验,在已经发生的未来图谱中进行建筑。 主题五:加密主义 Panel IV:Crypto-ist 网络隐私与安全本来是基本人权,现在,这一人权正被那些云端计算能力大幅提升的垄断社交媒体剥夺。对网民来说,拿回丧失的权利将是一场社会和经济的双料革命。在过去十年里,为这一革命做准备的技术已有大幅进展。它们包括公钥加密、点对点加密传输,零知识证明以及各种用于互动、认证和验证的软件协议等。无论如何,我们将都是加密主义者,差别在于人们选择主宰自己权利还是还是被主宰。 由于新冠疫情,中国美术学院希望尽可能降低本次年会活动可能带来的影响。因此,非中国地区入选者可以线上演讲的形式参与讨论。欢迎大家踊跃投稿! 征稿公告: Call for Papers of The Web of Phronesis 年会论坛举办时间:2020年10月20日,2020年11月20-22日 青年学者论坛:2020年11月20-22日 征稿主题与语言:符合年会主旨及五个主题范畴之一;以中国网络社会、媒体与文化经验研究为主,中英文皆可。 摘要投稿截止期限:2020年9月20日 年会举办地点:中国美术学院南山校区(杭州市上城区南山路218号) 审查结果通知:2020年10月1日 论文全文截稿:2020年11月10日 征稿论文类别:学术论文、行动实践报告,须是中国本土经验研究。 报名邮箱:inetworksociety@gmail.com (信件标题注明“Paper for The Web of Phronesis ”...

2018年,跨媒体艺术学院春季高研班“走向逆熵纪”,丹尼尔·罗斯老师(中)、斯蒂格勒老师(右)与高研班同学。 丹尼尔·罗斯(生于1970),澳大利亚哲学家与电影制作者,曾发表哲学专著《Violent Democracy》(暴力的民主,2004),与戴维·巴森联合导演哲学电影《 Ister》(伊斯特河,2004)。他的思想深受贝尔纳·斯蒂格勒影响,是其主要的英译者。(资料来源:维基百科) 丹尼尔·罗斯曾于2018年作为高研班特邀嘉宾到中国美院跨媒体艺术学院讲学。上周四,8月13日,陆兴华老师与几个同学在斯蒂格勒老师常去的酒吧为斯老师做了纪念仪式,本文为丹尼尔·罗斯老师为这个仪式准备的文稿。 贝尔纳·斯蒂格勒的回归 丹尼尔·罗斯,2020年8月12日 中译:卢睿洋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了,但对我们来说,还远远不足以掂量他溘然离世的分量,贝尔纳,一位永远从他对世界的深切关照出发的思想家,而他所关照的世界正失去方向,失去未来。虽然许多人告诉我,第一次听说他的作品是因为看了他出演的《伊斯特河》这部电影,虽然我所读的第一本他的书是《技术与时间》这部巨著的第一卷(那是1999年,我读得很粗糙,我是从第二部分论海德格尔那里读起的,还非常愚蠢地略过了哪些不太有名的人,比如古昂(André Leroi-Gourhan),吉尔(Bertrand Gille),甚至西蒙东(Gilbert Simondon),当年他名望还不盛),但对我而言,直到读了后来被合并译成《Acting Out》的两本小书时(译注:《Acting Out》为丹尼尔·罗斯参与翻译的第一本斯蒂格勒著作,合并了原先以法文出版的《Passer à l’acte》与《Aimer, s'aimer, nous aimer du 11 septembre au 21 avril》),我才感受到贝尔纳思想与著作中真正独一无二的品质,从那时起,这种品质在哲学、在方方面面重新定向了我的失去方向。换句话说,从那时起他改变了我的生活,往后15年,我的生活就是以我所知道的最好的方式,去关照贝尔纳,虽然常常隔着遥远的距离,关照他的思想的未来。  贝尔纳深深关切知识的丧失,这相当于劳作能力的丧失,同时,他深入思考关照能力的丧失,这种能力取决于知识、一切类型的知识的传递。在某种震惊之下,知识中的缺陷会突然暴露,也就是说,它其实是或已经变成了非-知识,震惊之余,知识总是急需转变。失去贝尔纳,便是这样一场震惊。它逼迫我们去重新思考那些我们本以为自己知道的东西:关于思考、关于认知、关于劳作、关于关照。在这种压力下,我们急需贝尔纳所说的“两次塑造时代的折叠”(doubly epokhal redoubling)的第二次,我们希求的不是消除我们的非-知识,而是从中获得那些我们已经知道却不知道自己知道的东西,因为我们忘了,或者说,我们忘了如何关照它。一旦被回忆起来,它便会转变这一思想、这一关照,那意味着将它们重新发明。 为了努力让这种回忆(anamnesis)发生,我们或许可以借助这一短记忆(译注:hypomnesis,也可意译为技术记忆,即外化了的记忆),这一贝尔纳在2005年,在他的挚友德里达去世后所发表的短文。文章如下: 我们已进入德里达的回返之中——斯蒂格勒纪念德里达 英译:丹尼尔·罗斯 中译:陆兴华 校对:卢睿洋 学习如何活着的时间已经不够,也正是由于这一来不及,如何活的知识才被锻造成活的错失,并且当作是活的唯一问题。作为一个哲学问题,活之问题本身是作为一种不知道如何去活这一点来显现:非-知识之中的活,这种活着去死,德里达曾将它称作:活-死,和幸存,往下活。 德里达死了,他已经在从那一他从未停止去活和思到死的“活-死”那儿,向我们望过来--而不光给予死,而且他也给予死者,也就是说,给予在生活中、但已不活的东西的第一个名字,是增补,这一增补总已寄居在胡塞尔的“活的当前”之中(《声音与现象》(Speech and Phenomena),《论写学》 (Of Grammatology)两书中所讨论的),也寄居在活的字之中,这种活的字里柏拉图曾认为是不带任何写的(“柏拉图的药罐”(Plato’s Pharmacy))。对这一关于原初的增补性、这一激烈的对源头的错失的肯定,对这一本身是非-知识的东西的肯定之后,德里达开始变得像那个城邦--现已成为一个被全球化的世界-的牛虻,也就是苏格拉底那样了。 从此他就再也没有舍弃过这一激烈的苏格拉底主义,从未停止、也将会继续用这一非-知识使这个世界不爽(taonner)--因为,这曾是解构、将是解构,是对于“源初的增补”的经验:苏格拉底对我们的萦绕,在审判决的最后时刻,苏格拉底警告了雅典人他们会被他萦绕。这一回返的结构,正是苏格拉底用eidolon一词来展开求索的东西,后来它被解释为关于本质的提问,而德里达是用他所说的增补的反复性(在《声音与现象》一书中),来重新展开他的求索。 但德里达所揭示的那一根本的增补性,也露出了所有掌握和主导和师法的不可能性,也因此是一种令我们难办的不知道如何去活—苏格拉底正式以这种方式回返。苏格拉底实际上是在用他的永恒的提问去刺毛他所在的城邦,使其不爽:ti essti?(那什么是你说的那东西呢?)柏拉图,他,以及与他一起的那些人,他身后的人,包括海德格尔,都落进了形而上学,将这一首要和最终的对于不知如何去活的知识的肯定,变成了一个“存在的问题”,许诺或甚至担保给我们一块可被真理征服的土地,和一种超越所有具有欺骗性的感性的可懂性,甚至许诺给我们一种来自此在,也就是说来自作为学着去活的存在的自己性或一种自身本真性(Eigentlichkeit)。 不过,苏格拉底所在的城邦由于不能承受他的这些提问,就告他不敬,而苏格拉底在对其作出审判的最后时刻,警告雅典人和他们的后代,说他会萦绕着他们地不断回来,不断地使他们很难办地回来,并且,他作为那一增补的回返——那一增补也就是柏拉图后来写的增补式文本本身,而增补性通过文本就成了一种一般化的回返——就幸存于这种非-知识本身中。审判中,苏格拉底实际上自己也已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因为他从一出场就被他的魔鬼(daimon)萦绕着了,在那一天的审判程序的结尾向众人宣告,说他将回返,因为他现在要去赶赴荷马和俄耳甫斯的盛宴了--在他喝下毒药之后。 德里达具体地体现了对这一“ti essti”的问题的去-沉淀(desedimentation),这一问题可被平静地译成“什么是XXX?”—而平静地成为“存在的问题”。这一去沉淀,就是所谓的解构,而后立刻就将他安装到了这一幽灵舞台上,它的首演台柱曾是苏格拉底,而这转而又成为引发攻击、愚蠢有时是仇恨、那些掩耳盗铃式的致命反动的东西,而那也正是孵化了指控者阿尼图斯的那些敌意和罪的东西。 在雅典,政治审判开始了,阿那克萨戈拉、普罗泰戈拉以及很多其他人,都付了罚金,或被流放;也正是在这个雅典诞生了作为这一审判的记忆本身、也作为对其的解释的短记忆(hypomnesic)记录的形而上学。只有苏格拉底主动选择与这个城邦对话,与它硬挺到底:死。德里达曾经和将一直是在这种档次上的人物。 他曾被、也将被苏格拉底淬炼,与柏拉图对掺(苏格拉底宁愿喝下毒药,也不愿意出卖那些他所刺痛的人的那一天,柏拉图是请了病假(柏拉图, 斐多篇, 59b)):“什么是(tiesti?)XXX?”这一问题,会不停地使任何肯定的回答在张嘴前就颤抖,会架空所有的托底、本真性、可懂的纯洁性,总先已被其自身的增补性、被其根源的错失、被对这一错失所做的短记忆式或书写式替代所污染和播散--短记忆式和书写式,也就是指技术式(见“弗洛伊德与书写的场景”(Freud and the Scene of Writing),“信仰与知识”(Faith and Knowledge)两篇文章),于是就打开了这一幽灵式的幸存,在其中,苏格拉底将永远与俄耳甫斯、荷马和德里达会饮。 德里达曾经是、还将一直幸存着作为一个决不妥协的、能成我们的榜样的刺儿头,同样的这类榜样性曾导致苏格拉底宁愿死,也不低头。他的生命将一定会具有榜样性,正如任何哲学式生命一样,但他将是在这一叫做苏格拉底主义的哲学极点来表现出他的榜样性的。直到最后,这一活到死之中,活-死,都是与他自己的战争,正如他这个夏天去巴西前所说,正是在与自己的战争中他才获得了对于所有套话的魔鬼般的警觉。他正是这样地拒绝了“知识分子”身后的种种陷阱,从不间断地表达他的惊天的脆弱性,直面死和法地去肯定他将无法学会活-学会死:他的非-知识抵达那么远的地方,而他对不可修复的迟到的感受,又将他永远地与黑格尔捆绑在一起。...

图为贝尔纳·斯蒂格勒教授(1952.4.1-2020.8.6 )首次到访中国美术学院,于跨媒体艺术学院408教室举办讲座“感性的无产阶级化” 编者按 当地时间2020年8月6日,哲学家、中国美术学院客座教授、蓬皮杜文化艺术中心研究与创新学院院长贝尔纳·斯蒂格勒(Bernard Stiegler)在法国离世,享年68岁。我们对斯蒂格勒老师的突然离去感到难言的震惊与沉痛。 斯蒂格勒老师自2015年春天开始每年受邀来到中国美术学院,在跨媒体艺术学院春季高级研修班举办系列讲座,历年的讲座涵盖了他所关切的众多议题:“新技术、新媒体和新艺术”(2015年)、“人类纪里的艺术、差异与重复”(2016年)、“熵与劳作”(2017年)、“走向逆熵纪——社会雕塑、控制论与智慧城市”(2018年)、“技术与感知学”(2019年)。在过去几年,斯蒂格勒老师也经常受邀参加我院的众多学术活动,与我院师生结下深厚的友爱之情,被师生们亲切地称为“斯老师”。 纪念专题中,我们邀请了本院历届春季高研班中的部分学员,以写作、翻译等实践,让斯老师的问题、思考和关怀继续持存、不断生长,表达我们最诚挚的纪念。 斯蒂格勒的哲学和人生(1-3) 4、逆熵之路 受到约瑟夫 · 熊彼特(Joseph Schumpeter)、马克思、恩格斯,还有阿尔弗莱德 · 洛特卡(Alfred Lotka)、鲁道夫 · 克劳修斯(Rudolph Clausius)的启发,贝尔纳尔·斯蒂格勒(Bernard Stiegler)分析了他称之为药(pharmakon,或译药罐)的机制: 技术既是解药,也是毒药——作为熵(entropie)和创造性破坏(destruction créatrice)。 来源 | Isabelle Waternaux 瞥一眼斯蒂格勒的著作目录,可以看到这位哲学家倾尽一生构造的一堆新颖的词汇—— 冲扰(disruption,或译扰乱)、获能(capacitation,来自阿马蒂亚 · 森所说的能力 capability)、体外化(exosomatisation)、心智化(noétisation)、逆熵纪(néguentropocène)、逆人类世(néguanthropocène)。 在他的思想体系中,用这些词才能表达崭新的观念,其中蕴藏了斯蒂格勒以全然不同的原则改造社会的深切愿望。 “对,我造了一大堆词。但孔狄亚克(Condillac)这么说过:一门科学首先是一种语言。不管是哲学的发明、科学的发明,还是艺术的发明,总在于生产新词汇。这很正常。正是因为任何人都可以搞哲学,哲学确实应该如此,而不应该使用形式语言(langages formels,指数学、逻辑和信息科学中,用精确的数学或机器可处理的公式定义的语言)。那是一个错误。” 为了这个目的,必须革新我们社会基于消费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深层机制。 于是,冲扰和衰弱(décadence)的阶段,就可以作为过渡,来改进我们思考和行动的模式,从而进入一个后人类世(post anthropocène)的时代,走向合作、投资、本地和关心的时代——逆熵纪。 斯蒂格勒属于把技术和创新放在人类社会发展的核心的那些哲学家。 但发展不是进步的同义词,因为它太依赖于破坏式创新,而斯蒂格勒正是把技术、数字化和万维网这些解药-毒药称为药。 “我们处于一个巨大的知识的危机中。知识完全被冲扰、被社会中创新带来的破坏性的加速所超越。谷歌的创始人是有哲学观点的,属于那些制造着多种技术性知识( savoirs technologiques)的形式的人——这些知识的形式尚未成型,所以极其危险。” 他在著作《什么是包扎地思想?》(Qu’appelle-t-on panser ?)中重提海德格尔的用语,阐述了这些行为有时候治疗(soigner,有关心、治疗等意思)着我们,有时候则毒害着我们。 那么,怎么在个人和集体的层面上学习治疗、即治疗自己,也互相治疗呢? 他从德里达和《柏拉图的药》(La pharmacie de Platon)里重拾的这些药,不只是来自时代的终结(fin des âges)的一些理论原则: 他还将这些原则应用、实施到了塞纳-圣-德尼省(Seine Saint-Denis)这样的城镇区域里进行的大规模实验中。 更为深刻的是,他的研究方法还建立在力学和热力学这些物理学科的基础上,将其原则紧密联系到社会现象上。 根据斯蒂格勒,这样从物理学科里挪用概念,其可行性是完全正当的、有生命力的、逻辑严密的。 他把萨迪 ·...

图为贝尔纳·斯蒂格勒教授(1952.4.1-2020.8.6 )首次到访中国美术学院,于跨媒体艺术学院408教室举办讲座“感性的无产阶级化” 编者按 当地时间2020年8月6日,哲学家、中国美术学院客座教授、蓬皮杜文化艺术中心研究与创新学院院长贝尔纳·斯蒂格勒(Bernard Stiegler)在法国离世,享年68岁。我们对斯蒂格勒老师的突然离去感到难言的震惊与沉痛。 斯蒂格勒老师自2015年春天开始每年受邀来到中国美术学院,在跨媒体艺术学院春季高级研修班举办系列讲座,历年的讲座涵盖了他所关切的众多议题:“新技术、新媒体和新艺术”(2015年)、“人类纪里的艺术、差异与重复”(2016年)、“熵与劳作”(2017年)、“走向逆熵纪——社会雕塑、控制论与智慧城市”(2018年)、“技术与感知学”(2019年)。在过去几年,斯蒂格勒老师也经常受邀参加我院的众多学术活动,与我院师生结下深厚的友爱之情,被师生们亲切地称为“斯老师”。 纪念专题中,我们邀请了本院历届春季高研班中的部分学员,以写作、翻译等实践,让斯老师的问题、思考和关怀继续持存、不断生长,表达我们最诚挚的纪念。 斯蒂格勒的哲学和人生 (1-3) 1、一个沉甸甸的灵魂 哲学家贝尔纳尔·斯蒂格勒(Bernard Stiegler)在萨尔塞勒市(Sarcelles)度过了童年。 尽管学业优异,但他对上学没兴趣,于是逃进了他的哥哥给他打开的知识分子的真实世界。 斯蒂格勒最早进入文化的世界,是通过家里的电视。 他的父亲是一个工匠,是在法国广播电视局(ORTF)工作的最早的法国电气工程师之一。  但他和他的四兄弟在电影、戏剧和文学上的启蒙,则要归功于他的母亲。 “上学时,不是我爱挑事,而只是我想什么就说什么。我不理解我的老师们,而班上其他学生都是孩子。我真是无聊坏了。” 他对学习热情高涨,却在学校感到百无聊赖。 由于这个落差,或许是就年龄来说不相称的成熟,他的注意力转向了课业之外,让校方很恼火。 不过正在此时,他的哥哥带他进了自己的朋友圈,其中有个人在上哲学课。  于是斯蒂格勒接触到了那些伟大的文学,还有诗歌,而且事实上,他在 14 岁就过上了来点忧郁来点小酒的夜生活。 “我是被比我大的人牵着、拔高的。我哥哥的一个朋友,在上哲学专业的预备班(prépa),人很聪明,带我和我的哥哥弟弟们发现了兰波(Rimbau)、波德莱尔(Baudelaire)的诗,还有文学、哲学。我们放着音乐读着诗,学阿波利奈尔写诗,发展了那样的一种超现实主义文化。那时候,我开始喝酒。但那是一种文学实践。酒让我们从生活中解脱。我们在聚会上听听爵士乐,念念书,喝喝酒。” 这个小团体经常地组织了起来,在他们的文学小圈子里读书、辩论,酩酊大醉,指望用社会变革来改造世界。  斯蒂格勒生于 1952 年,所以当他经历 1968 年的社会危机时,他才 16 岁,还在青春期。  受到绘画、戏剧、音乐这些艺术课程的吸引,他转学进了巴黎 16 区一所高中,这也给了他对艺术的敏感性一个空间。  但他与这个生态里的一种右翼思想发生了碰撞,这反而坚定了他个人的信仰、促使了他走向政治。  这段经历很短暂,不久他就被学校开除了。 “我最后决定在克罗德·贝尔纳尔高中(Claude Bernard)准备艺术科的中学毕业会考(注:相当于高考),而在那里我遇见了一些极右的学生。我对此的反应,是加入“工人斗争”(Lutte Ouvrière,一个极左组织),并且真正走上政治化之路。” 学业之外,他还和他的哥哥和朋友,靠烟草和酒精完成了另一种教育。  正如斯蒂格勒回忆的那样,在之后的70 年代的十年——也就是“枪杆子的年代”(les années de plomb,法国、意大利等国充满政治恐怖主义的时期)里,靠着一种过度兴奋,才捱过了缓慢而彻底的幻灭之折磨。 他转向了法国共产党(PCF),在那儿遇到了许多令人耳目一新的观点——拉康(Lacan)、索绪尔(Saussure)、巴尔特(Barthes)和列维 · 斯特劳斯(Lévi-Strauss)。  没有方向,没有职业规划,连最简单的生活计划也没有,他慢慢走向了自己的第一次分枝(bifurcation)。 2、错误、包扎和分枝 离开了学校,贝尔纳尔·斯蒂格勒面对的是成人世界的种种困难。  还有什么比成为父亲,还能考验你是否真的上了岁数呢? 1997 年 10 月,斯蒂格勒在巴黎的一个讨论会上 在他 19...

图为贝尔纳·斯蒂格勒教授(1952.4.1-2020.8.6 )首次到访中国美术学院,于跨媒体艺术学院408教室举办讲座“感性的无产阶级化” 编者按 当地时间2020年8月6日,哲学家、中国美术学院客座教授、蓬皮杜文化艺术中心研究与创新学院院长贝尔纳·斯蒂格勒(Bernard Stiegler)在法国离世,享年68岁。我们对斯蒂格勒老师的突然离去感到难言的震惊与沉痛。 斯蒂格勒老师自2015年春天开始每年受邀来到中国美术学院,在跨媒体艺术学院春季高级研修班举办系列讲座,历年的讲座涵盖了他所关切的众多议题:“新技术、新媒体和新艺术”(2015年)、“人类纪里的艺术、差异与重复”(2016年)、“熵与劳作”(2017年)、“走向逆熵纪——社会雕塑、控制论与智慧城市”(2018年)、“技术与感知学”(2019年)。在过去几年,斯蒂格勒老师也经常受邀参加我院的众多学术活动,与我院师生结下深厚的友爱之情,被师生们亲切地称为“斯老师”。 每年春天,适逢斯老师来杭州开讲,都有世界各地的大批青年学子前来旁听,斯老师在艺术学院的背景下,向我们抛出了感性的无产阶级化、业余者之爱、集体跨个体化、关怀的技术、逆熵纪等时代中深切攸关的大问题,也激励艺术的创作者通过主动雕塑与培育人类纪,争取一个逆熵的未来。每一年听讲,我们都能感到斯老师在思想上的勇猛精进,也因此备受鼓舞。只有今年因为新冠疫情耽误,我们与斯老师错失了一次春天的约会,却不曾想今天传来的噩耗让我们永远失去与斯老师一同学习、思考的机会。 我们找出往年斯老师的文稿再读,以此缅怀,愿斯老师一路走好。 让我们谨以斯老师最喜欢的一首诗,为他送行: 这片平静的房顶上有白鸽荡漾。它透过松林和坟丛,悸动而闪亮。公正的“中午”在那里用火焰织成大海,大海啊永远在重新开始!多好的酬劳啊!经过了一番深思,终得以放眼远眺神明的宁静!……起风了!……只有试着活下去一条路!天边的气流翻开又合上了我的书,波涛敢于从巉岩口溅沫飞迸!飞去吧,令人眼花缭乱的书页!进裂吧,波浪!用漫天狂澜来打裂这片有白帆啄食的平静的房顶。 ——保尔·瓦雷里《海滨墓园》(卞之琳译) 历届跨媒体艺术学院春季高级研修班 新技术、新媒体和新艺术(2015) 人类纪里的艺术、差异与重复(2016) 熵与劳作(2017) 走向逆熵纪——社会雕塑、控制论与智慧城市(2018) 技术与感知学(2019) 快感、欲望和默契 文 | 贝尔纳·斯蒂格勒 译 | 许煜 有一天,一群登山者登上了珠穆朗玛峰,征服了它,赋予它人性,庆祝它,但这一切背后的代价是队员的性命,以及痛苦,丢了手指,有可能掉下山谷(起码有两百个登山者为了登峰而丢掉性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维基百科是怎样在几年内建立的?在那里你能够像我一样找到所有关于珠穆朗玛峰的资讯,包括不幸死去的以及征服它的人,还有成千上万的由成千上万的使用者为了编辑这个条目通霄达旦留下的注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五岁的小孩从城里来到乡下,当他一见到树,他就想爬,当他见到山坡,也想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同样可持续的快感背后都是有一种升高。这就是我今天会说的。这也是西蒙东所说的“关键点”(points clès),也就是说这些高峰标志着乔治·冈圭朗(Georges Canguilhem)所说的生活的技术形式,它也决定了亚里士多德所说的智性的灵魂(âme noétique)的构成。  我将尝试指出在界面这一个范畴里,它构成了共同的空间与时间,有时甚至是大门、地方、高峰等,它们标志着在一起存在这个问题变得首要。为此我想要尝试与市场或营销在这个题目的主流意见对立——而电脑游戏则是提出这个问题的特别形式。  人类的快感是欲望的结果,欲望必然是一个升高的过程——或者用一个更清晰以及准确的语言来说,是升华(sublimation)。然而,毫无疑问,有人会指出有一种在倒退中倒错的快感。这是实情。这意味着愉悦界面(pleasurable interfaces)的问题是一个政治与经济的问题,这是升华的经济以及倒退的经济,或者可持续经济或者用后即弃的经济。  我们没有时间在这里处理升华里面败坏的问题;简单说,我们可以说升华是一种移位,里面构成一种败坏(我在《资本主义的失神(卷3):信念丧失和信誉丧失》(L’esprit perdu du capitalisme:3. Mécréance et discrédit)里面有解释,这里面出现了一种败坏,这也是弗洛伊德谈物恋的时候所提到的);因此有一些退化性的升华的形式,同时也有积极的“偏离”(也就是说败坏);我们不能将升华与退化对立﹕它们互相妥协。  几年前在一个关于“新物件”(也就是物联网)的研究会里,丹尼尔·开普朗(Daniel Kaplan)指出,这些物件经过互联网直接沟通,它不再是说简单化界面就可以容易一点存取资讯系统。相反的,它是要增加复杂性,也就是说吸引力。简单化可以为股东带来收益是一回事;为了人类的利益而消灭复杂性,也就是说默契以及共同投入(co-implication)是另一回事。这两者是相反的。简单化,首先也就是无产阶级化,而知识总是可以将我们引向复杂性以及复杂化以及默契。  凯特琳·海尔斯(Katherine Hayles)指出了电脑游戏对青少年的吸引力在于,他们可以学到一些东西,它呈现了事物的复杂性或者物件之间关系的复杂性,相比于一个使用的物件,它更像是实践的器具。在游戏里,有一种可以自我改善、自我改变的可能性,就好像爬树或者登山一样。对于电脑游戏,有人认为这是由一种驱力(即退化性的)所转过来的。在某些情况,这种改变打开了与其他正在改变中的人邂逅的空间。游戏变成了一个不只是复杂性的操作者,而是默契﹕共同投入,复杂化,难度,验证,都有一种社会的维度。  这个默契正是查尔斯·雷内(Charles Lenay)与保罗·巴赫-伊-利塔(Paul Bach-y-Rita)实验室的研究人员关于盲人使用的感知的代换品的研究里的关键问题。他指出盲人并不是想要有一个可以简化他们生活的装置,因为他们想要的,是一个可以丰富他们生活的装置,也就是说与他“产生默契”(complicitate,我造了一个动词出来)的东西,如果我们可以这样说。共同投入,产生了这种存在的基本维度,我们称之为熟悉性,它是情感的条件,亚里士多德称之为philia(来自动词philein,爱),而法语的complicite也是同义词。简单化生活,我们将见到,可以意味着贫乏化生活。  一个简单的感知代换品,好像保罗·巴赫-伊-利塔所用的摄影机(通过触觉系统感知震动,专为盲人用户打造),不足以让一个盲人兴奋。它必须成为一种可以社会化的支撑,也就是说一个让盲人可以共同个体化的机会——他们共有的不是残疾,而是一个必要的缺陷,他们需要这个缺陷,因为正是通过这个缺陷,他们得以共同使自己个体化,在这个基础上,他们的世界得以建构,其中的复杂性就是他们之间的默契,我们称这个世界为目盲的世界。这个必要的缺陷——那个目盲的世界的构建正是依赖这个特殊的缺陷——毫无疑问能够有上千种办法得以复杂化,盲人之间的默契也由此形成。 一个简单的感知代换品,好像保罗·巴赫-伊-利塔所用的摄影机(通过触觉系统感知震动,专为盲人用户打造),不足以让一个盲人兴奋。它必须成为一种可以社会化的支撑,也就是说一个让盲人可以共同个体化的机会——他们共有的不是残疾,而是一个必要的缺陷,他们需要这个缺陷,因为正是通过这个缺陷,他们得以共同使自己个体化,在这个基础上,他们的世界得以建构,其中的复杂性就是他们之间的默契,我们称这个世界为目盲的世界。这个必要的缺陷——那个目盲的世界的构建正是依赖这个特殊的缺陷——毫无疑问能够有上千种办法得以复杂化,盲人之间的默契也由此形成。 一个义肢,好像保罗·巴赫-伊-利塔所发明的摄影机,它用来容许盲人进入他们看不到的空间,而如果它所打开的世界,不是基于缺失所引起的默契[这里我们必须谈及意大利哲学家罗伯特·埃斯波西托(Roberto Esposito)的理论,以及他在《交融:共同体的起源与命运》(Communitas)一书中对过失(delinquere)的理解],这意味着这个义肢不被采纳。我们可以适应以及找到使用的方法,但是我们不能将它变成我们的东西﹕它不能成为一个经验的生活空间。使用而不被采纳,它成为了技术玩意,无法贡献使用者的个体化,而也因为这个原因使用者无法成为实践者。最后它只是工业历史垃圾桶之中的全球性垃圾的一员,以“负面的外置性”侵犯每个角落。所有人都在谈这个,但却没有几个意识到它跟快感和欲望的问题的关联。 这些正是消费主义的目的,它要生产用后即弃的义肢,缺乏实践、没有默契、无法采纳,但它却制造了程式化以及系统性的工业浪费,最终它们自我毁灭。一个生产默契的装置,创造了一种对文化的附属感,也就说,在一个世界,我们称一个物件是文化的,意味着它不是可随意丢弃的。这样的装置,也就是阿伦特(Hannah Arendt)所称的可持续性,带来的不只是快感,而是欲望,也就是说一种上升经历的分享﹕也就是说升华的装置。...

预言——山中天2020科幻论坛 由山中天艺术中心·思想天体科幻思想研究所,联合中国美术学院·跨媒体艺术学院·当代艺术与社会思想研究所(ICAST)共同发起,CAA科幻社(CAA SCI-FI ASSOCIATION)协办。 在7月25日(周六)、26日(周日)、28日(周二)、29日(周三)、30日(周四),每天13:30-17:30 ,带来5场不同主题的科幻论坛。 5场论坛汇聚了知名科幻作家、科学家、艺术家、策展人、建筑师、学者、航天业者等多位嘉宾。 嘉  宾:飞氘、于朕、王乔、王晋康、双翅目、王皓毅、冯庆、卢征远、龙奕瑭、江波、李淼、刘韡、杨平、杨北辰、陆平原、李兆欣、杨宸、陈旻、陈抱阳、陈陈陈、陈晓琼、赵要、胡翌霖、徐维静、常兰、蒋斐然、糖匪、霍甲、魏颖。(姓名笔画排序) 召集人:刘畑、叶楠 地   址:798艺术区南门 山中天艺术中心 日  程  安  排 7月25(周六)13:30-17:30   主题:科技——奇点与大停滞 7月26(周日)13:30-17:30   主题:文明——“我们”的故事或超越原型 7月28(周二)13:30-17:30   主题:生命——异种与基因 7月29(周三)13:30-17:30  主题:视觉——科幻与艺术想象 7月30(周四)13:30-17:30 主题:社会——星际移民的生活 论 坛 直 播 (直播时间与论坛同步) 1 识别下方小程序码,「微信」观看直播 2 识别下方二维码,「B站」观看直播 3 保存图片,打开「抖音」,观看直播 4 扫码或现场购票  参加现场论坛 预言之前 1967年,苏联正在庆祝十月革命50周年,一批写给子孙后代的信被装进了时间胶囊,封存进俄罗斯新西伯利亚市波波娃文化馆(House of Cultue. Popova)的外墙,约定50年之后的2017年再打开。胶囊内有数页纸,记录了50年前苏联人民留给后代的信和对未来的畅想。在一篇叫做《开拓月球和火星》的信中写道: 我们相信,你们已经漂亮地开发了我们的美丽的蓝色行星,开拓月球,在火星着陆,不断地向着宇宙进发。太空船是不是已经冲出了银河系了呢?是不是已经和其他行星文明的代表们进行了对科学和文化合作的交涉了呢? 50年后,这位已经老去的年轻人,从充满憧憬的“我们”,成为了参与塑造现实的“你们”。然而,“我们”的美好想象,并没有被“你们”完全实现。世界格局的变化之剧烈,也一定超出了“我们”的想象。曾经疯狂的太空计划把人类的未来想象聚焦于广漠的宇宙,而当下的科技更多地定格在更具现实意义的应用场景,黄金时代的人们绝想不到我们今天在科学技术上的成就,也无法预料我们当下面对的信息洪流和每个人心中的未来焦虑。 现实从来不会按照任何预设的轨道发展,可是纵然落空,臆想和猜测也非毫无意义。科幻创作总是在对未来的世界进行着沙盘推演,成功的推演将影响甚或改变当下的策略,而被改变的现实则可能推翻或更新既定的沙盘。 历数古往今来的科幻脉络:机器(人造人)与人、外层空间探索与战争、时间旅行、未来宗教、废土末世、人工智能觉醒、他者文明、超现实技术或设备、敌托邦或乌托邦社会形态等等……它们从科学、技术或社会学的逻辑去建构一个想象世界或社会情境,并不完全贴合世界的总体变化,但是很多想象局部地成为了现实,并成功改变了未来。 这种成功往往具有悖反性,以至于那些众人不以为意,置若罔闻的推演,却常常倏忽之间成为现实。未来种种,或避而转向,或不避而至,或避之不及。科幻种种,是预言非预言,以其创造与导向无限的可能未来。 Matthias Schwartz on Russian Sci-Fi Cities before 1917 2020年初,一场从极细微处悄然开启,却居然进而席卷全球的疫情,使得科幻小说所设想的极端困境被直接置于现实的基底之上,未来想象变得尤为重要和前所未有地真切,超越时代局限或深入时代现场的科幻创作,足应被视为一种时代醒言,或预言。 此刻,我们邀请科幻创作者、思想学者、科学家、艺术创作者、策展人等一起来共同谈论和引发事件,期待形成一场来自不同宇宙的思想天体之间的重力交汇。与通常的论坛的不同之处在于,这一谈话的现场将发生在一个展览式的科幻情境之中。而每位嘉宾,都被要求留下一个预言。 我们相信:科幻创作是未来想象的思想实验,作为未来设计的先行者,它务必与科学、技术、文化工作者勾连建构起推动实践的循环。科幻创作既是想象力本身的无限制飞跃,也需要是科技社会的反身性批判,在这正负两极之间,绽放的是科技奇想从遥远的可能世界击穿现实的幽暗火花。 论坛日程安排 7月25日(周六)13:30-17:30   主题:科技——奇点与大停滞 主持人:刘畑(策展人 创作者) 嘉宾:王晋康(科幻作家)、叶楠(艺术家)、刘韡(艺术家)、李淼(物理学家)、胡翌霖(科学史学者) 主题背景 “奇点理论”与“大停滞理论”是目前在基础理论和技术范畴领域里对人类未来发展趋势进行预测的两个不同理论猜想。 在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两种思考都不是悲观主义的,而是理性精神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抵抗。 一直以来,人类好像总是在试图通过不断建立数据模型和演绎说法来为当下和未来设定发展方向与路径。但仅通过当前对于人类史的有限认识数据,显然是无法做出这两种指数发展的定论,因为“预测”除了需要根据具体科学本身所固有的属性分析外,还同时受到现实里意识形态、社会文化、公共政策、战争和疾病等诸多因素的影响,并不存在所谓清晰的发展轨迹。就像摩尔定律对IT产业的倒逼效应,预测总是在有限程度被使用,而在超限范围失效。 那么,对于今天人类所共同面对的复杂现实,我们将如何通过不同的角度、整合各种证据链条对其进行工作?这些时代的问题或许就沁入在科幻创作者艰深的思考中,他们的思想实验正是为这些模型建立某种讨论和展开的图景。 技术奇点: 技术奇点(Technological Singularity),出自物理学的奇点理论。1958年,波兰数学家斯塔尼斯拉夫·乌拉姆在与计算机之父冯·诺伊曼的一次对话中,把技术奇点表述为一种可以撕裂人类历史结构的力量。 不久之后的1965年,统计学家I.J. Good进提出“智能爆炸”,这一概念作为技术奇点发生的必要条件──指的是智能机器在无人工干预的情况下,不断进行迭代,自行设计下一代智能,结果将导致世界的一场“智能爆炸”,而人类的智能在遭遇这一事件后则有可能被远远抛在后面。  根据技术发展史的范式推演,技术奇点理论认为人类技术历经万年,大多数时间都是一条渐渐隆起的曲线,进行着平缓的增长;而直到三次“工业革命”,则产生了一场接近于垂直线地跃进,这里的每一次爆发都带来了技术发明和科学知识总体规模的指数级增长。 技术奇点的基本图形表示 转自H + Pedia 大停滞理论: 泰勒·考恩、约翰·霍根等多个领域的学者专家,从经济学、社会学、统计数据、科学革命史等角度,提出了大停滞理论。 该理论认为当下看似科技发展迅速,但实则我们都处于一个基础科学、核心技术停滞的时期。过去几十年爆发式开发和各种科技项目的出现,仅仅是一种应用型的发展和精益化的变体,并不同于人类历史中那三次伟大的工业革命,所承载的从无到有的技术变革。反而,现实的情况在土地红利、科技红利、人口红利等方面“低垂的果实”即将被采摘完毕后,或将面临一场边际效应递减的严酷局面。 失业人员于1930年在泰晤士河堤岸上游行,手持标语为“ Organise or Starve”(Topical Press Agency/Getty...

折叠领域 折叠是物的回拢聚合和翻转迭展,这种伸曲重叠受制于外力的挤压与冲击,同时也是物事转呈再启的自在系统。由折叠引发的空间思考不仅影响到二十世纪工业与建筑设计,也延展到今天的计算机理论和日常应用之中。事实上,这个话题也一直成为现代主义以来当代艺术层面不断叩问的领域。当然,不只是形式结构上的更新迭代,而更多的在于无数的思想交锋所引发的观念与媒介方式的趋进。就跨媒体艺术而言,其跨文化融合、跨领域实践正体现着某种折叠的延展与拓新,折叠领域其实也是我们立足艺术与社会的现场。 庚子新春,一场突如其来的新冠疫情肆虐全球,至今尚未得到平息。这场史无前例的浩劫改变着世界的格局,也冲击着我们庸常的生活,每个人都在经历个体与外部世界的交融和平衡,感知着身体与心灵的双重磨砺。这段特殊的体验无疑考验着我们的生命意志,也在铸炼我们的精神世界。 这场突袭的疫情与外力在一定程度上更新着我们与世界、与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关系,无疑也影响着2020届跨媒体艺术学院全体毕业生的生活秩序与创作安排。如果说“折叠”聚合着疫情期间来自内外种种复杂多变情势,那么这次毕业展则体现了师生一致某种化危为机的积极转呈与回应。一方面,从中感受到“折叠领域”既是他们的媒体现场,也是其社会现场,它包含着心灵空间与社会想象的碰撞,尤其是透过媒介技术所彰显的人文关怀;另一方面,也让我们看到新一代艺术家对于媒体与现实的取用立场和拿捏姿态;毕业展并非人生的界域,而意味着折叠领域的空间位移和探寻新世界的起航。 管怀宾2020年6月 折叠领域——跨媒体艺术学院2020届研究生及本科毕业展开幕式 折叠领域——跨媒体艺术学院2020届研究生及本科毕业展现场 毕业创作 再次消失作者:陈天凤导师:高世强研究方向:影像与空间叙事研究媒介形态:影像作品尺寸:不限大脑将过去的记忆和未来的梦想编织在一起创造出自我意识。但是记忆并不会完美的记录下我们的人生故事,他们会随时间改变和扭曲,一旦记忆出现问题,整个生活都将会发生逆转,此刻你是否会怀疑世界的真实性?如果失去记忆,我还是“我”吗? 消失的身体作者:DELIBASIC MILKA导师:管怀宾研究方向:空间多媒体艺术研究媒介形态:影像装置作品尺寸:不限在隔离期间,我每天我都会透过窗户,盯着外面看。但其实我什么都没有看,也什么都没看见。我只是凝视着虚空和无尽的灰暗。没有人,空间中的身体都消失了。鲍德里亚曾说过,消失永远不是完全的消失,而是一种形态变化成另一种形态的变形过程。该作品探索这空间中的虚空。装置由三个影像投影组成。两侧的影像所代表的就是身体再次连接到大地和失去的触感。第三个影像则展现了人体消失在空间之中,却又以一种难以名状的形态重新出现。 1114作者:李梦颖导师:高世强研究方向:影像与空间叙事研究媒介形态:数字电影时长:19’34作品尺寸:可变听他故事那天的日期是1114,我看着窗外鳞次栉比的楼宇,觉得这串数字像极了蹲坐在楼宇森林里的孤独小人,试图用他的渺小、困惑和失败使你动容。香港是现代高速生活的缩影,外来的他格格不入,许是迷茫和不作为留下,汲汲忙忙和穷极无聊慢慢湮没心灵的诉求——那份柔软还未触及就消散了,不经意发散到另一个时空。他们之间涌动着这样似是而非的关系,像三个被放射到不同方向的点,无法叠合成一条直线或却有一次侥幸的交汇。 睡眠,2019/10/15-2019/11/1作者:黄晶莹导师:张培力研究方向:媒体艺术创作中的个人态度与方法媒介形态:摄影、影像作品尺寸:可变睡眠在人的一生中占据了生命的1/3的时间,在入睡的时候,我们不受控制,进入梦境。梦境宛如第二种人生的体验,平行于我们的现实世界,遵循幻觉。在这件作品中,我使用大画幅拍摄我和我男朋友一个月的睡觉时间,照片的曝光时间由当天的睡眠时间决定,拍摄我和我男朋友的睡眠状态,最后呈现出来的是一组摄影,呈现我生命中的一段时光。 塌陷与逃逸作者:米一峰导师:管怀宾研究方向:空间多媒体艺术研究媒介形态:装置作品尺寸:可变事物的边界在何处?我问自己。在我们现有的认知范围内,所有事物都遵循着某种既定的规律与轨迹,然而人作为一种高智慧生物从古至今都在与这种不可抗力对峙,我们习惯尝试突破某种固化的介质,以一种近乎逃逸的方式防止陷入自我认知的漩涡。但事实上,当突破了某种屏障之后往往会塌陷进另一位面的循环之中,如此往复没有终点。我们真的需要摆脱规则吗?当回到万事万物的原点内核之后,那里是令人窒息的塌陷还是一种无我的宁静?我问自己。 大拿 人类的好朋友作者:钟昊天导师:高世强研究方向:影像与空间叙事研究媒介形态:影像装置作品尺寸:可变大家好,我是人类的好朋友,大拿。没错,我是在假设我是,在认识我的之前和之后,你都可以完全不同意。最近,我观察到一些不太平的情况,是的,中美关系。前些年,我看到两张有趣的图片,是中国乔丹和美国飞人乔丹的商标,我喜欢看乔丹打篮球,中国乔丹的图片是乔丹刚刚接到球,而美国飞人乔丹图片是乔丹正起跳扣篮,在这之前,人类发明了电影。某种不和谐发生了,好像这中间缺了一张图片,我试着画了一张乔丹屈膝准备扣篮的画,这样看上去似乎没什么问题了。但这时候,新的问题出现了,作者钟昊天对我的行为发出了质问,他在这三张图片之间,插入了三部关于我与他之间的问题的电影。他说这是《生活的影像反馈》《从图像批判中返回》《人类的好朋友的影像变身》。结果,现在情况更复杂了。你们说怎么办? 大故事作者:何佶佴导师:管怀宾研究方向:空间多媒体艺术研究媒介形态:文字装置作品尺寸:可变自2017年至2020年的三年时间里,我每夜十二点都会不间断地写一篇几十字至一千字左右不等的小故事,最终写满了一千零一夜,我将这一千零一篇小故事取名为《大故事》。在撰写整个《大故事》的过程中我精心设计了许多规律和秘密,看似毫无关联的一千零一个故事被这些规律和秘密牢牢地连接到了一起,但随着第一千零一夜的完成,这些细节在那一瞬间就已经变得不再重要。这一千零一篇故事可以是一片广阔宏大的宇宙,也可以只是一粒轻轻落在你指甲盖上的灰尘。 Mantra作者:王斌导师:管怀宾研究方向:空间多媒体艺术研究媒介形态:装置作品尺寸:可变创作灵感来源于两个有趣的事物,1 幻肢症:截肢后许多人或是动物都会在大脑中存有肢体依然存在的感觉,并且能够感受到残损肢体的疼痛。2 灯塔水母:这是一种可以返老还童,长生不老的物种。这两个意向的结合,使之联想到人类对于“永生”的叩问,我们的身体如何通过进化、升级和改造达到生物意义上的永生,而灵魂,思维与记忆如何通过转译、存储、与转载达到物理层面的永恒。 九层妖塔作者:金雅婷导师:李振鹏研究方向:新媒体艺术理论与实践媒介形态:VR作品尺寸:可变妖塔内的异兽在时光中自我重新解构与重组,出现了新的兽儿,也有一些悄然消失了,无影无踪。妖塔外紧邻的高速公路繁荣了周围的城市,高楼与高楼之间紧密地挨在一块儿。在远处,我们透过高楼的间隙看到了久违的乡村风景,忽隐忽现的。高速公路在继续铺张,妖塔被包围了起来,村庄被疏远了。 环形剧场作者:杜三川导师:高世强研究方向:影像与空间叙事研究媒介形态:装置作品尺寸:可变媒介技术、资本、用户,共同编织出了今天网络社会中的话语空间结构,人与媒介的关系被其三者之间的协同作用所改变。卢米埃尔兄弟所拍摄的那架火车,仍在技术迭代更新的历史中前行着, 它又终将会驶向何处?众声喧哗中,我梦见这样一个场景:火车拉动着无人的车厢和一个黑匣子,往复奔驰在虚构的环形剧场之中,点亮一位已故诗人的寓言。 杰作作者:李璐导师:姚大钧研究方向:数据感知与媒体艺术研究媒介形态:影像尺寸:不限狂热的、反复无常的自我哲学;激烈的、夸夸其谈的修辞性宣传手段,“真理”早已过时,成为需要被克服的障碍。清除经验现实的束缚,这是后真理时代社会所构建的“旷世杰作”。一幅美术史中举足轻重的世界名画,在数码世界的传播中成为流动的副本。真理正如像素一般随着传播而加剧折损。如果说“坏图像”是图像的幽灵,那么伪造的副本就是现实的反转与荒诞。在互联网与后真理时代的语境下,当客观事实低于个人信念,雄辩即胜于事实、立场决定是非。“真理”是在为谁辩护,谁又将获得最终的话语权。本作品以桌面纪录片的独特媒介属性,通过对现有素材的拼凑、挪用及修改,以电脑桌面的符号化视觉语言形式,展现对传统著作的篡改,以及对新闻生产、制作到传播与转译的伪造过程。公众舆论的塑造打破真理的稳定性,我们在窗口界面中“见证”遥远的历史时刻。 谁是水军/Who is the Bot作者:王茜导师:姚大钧研究方向:艺术科技与创作研究媒介形态:影像装置作品尺寸:2K, 4"我们滑动手指,转发,评论,一直在数据空间中加速向前。在人人都可发声、人和非人用户共存的线上环境中,我们在多个“我与“我”之间跳跃转换,在“我”与“我”的对抗中消解。作品将网络用户比作再数据空间中的宇航员,手指的刷动比作不停跑动的双脚,在数据空间中不停原地奔跑以获取更多讯息,不停地评论转发以获取更多的回应。构成每一个宇航员身体的文字都对应着不同的微博热点,文字本身对应着不同的评论。作者试图用这种语言凸显线上数据空间中的分裂与消解——行走与静止之间,静止与加速之间,脚下的当下与身后飘散的文字所代表的被快速遗忘的过去之间,构成代表网络用户的“我”的身体的言论与言论之间,和每一个与“我”有着相同动作的“我”与“我”之间。终极的思考:是什么诱惑着我们在数据空间的图文讯息暴雨中,勇往向前? 空气中的子集3:归宿作者:李洪祥导师:姚大钧研究方向:数据感知与媒体艺术研究媒介形态:声音影像作品尺寸:可变虚拟生成建筑重构作品《空气中的子集》迎来了其三部曲的终章。在这一章中,生成建筑的残骸分布于一个暗淡而无边际的空间中。而每一块残骸都成为了某一种声音的载体,这些残骸在运动的过程中相遇,声音也随之产生重合,从单薄变得浑厚,从简单变得复杂。而由生成建部分筑残骸重组而成的代号为“Create”的卫星缓慢循环穿梭于其他的残骸之中,带着观众聆听由每一块残骸所重新构建出来的乐章。 非完整的理想形式作者:FANNY MARIE ALIX PALDACCI导师:邱志杰研究方向:总体艺术理论与研究媒介形态:装置/影像作品尺寸:120*80*35cm,250*125*0.15cm,1080P25/一分钟我的艺术实践以环境调研为起点,以不同的表现媒材加以呈现。本系列共包含三件作品,主要研究环境中老化,腐蚀的自然过程。    第一部分为 “地表的形状”:在杭州转塘区的一块废墟里选取了一个样本,作品的创作过程像是在作一个地面的永生浮雕,又像是在做地质勘测。粉红色的塑料桌布被带到杭州城市的边缘的工地上,铺设的区域纪录了该地域形态发生的转变,这种转变结合了以前基础设施的遗骸。      第二部分为“浪过留痕”:用黑色钢板沿着海滩平铺,形成一条平行于岸边的线,潮水升起,海水留在金属钢板上,金属与带盐的海水接触而氧化,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变化发生最丰富一刻, 用清漆停止氧化的过程,试图捕捉这微小的片刻,宛若一块化石, 这是待一切都过去之后, 仍然记录着自然的化石。第三部分为“犹未定夺 ”: 绿色的水桶里释放出粉末,不断喷射入水坑,水面是表演的镜像。记录海浪的痕迹,收集土壤,沉淀化石…展示出的作品构成了一个梦幻般的景观聚集体, 我试图用不同的行 为从选定的领域中行动,来抽取其非完整的理想形式。      迹忆作者:李朝林导师:姚大钧研究方向:数据感知与媒体艺术研究媒介形态:VR作品尺寸:可变在转塘,我们目睹了“城中村”这个孤立而滞后于时代发展步伐的空间被主体城市覆盖、吞噬,并逐渐消逝;它只是中国众多“城中村”的一个⼩小的角落。从一开始的⽣生机勃勃,到最后成为一⽚被推倒的废墟;在其被一步步吞噬的边缘地带游离中逐渐显现的矛盾和冲突无可避免且日益加强;应当如何理解城市化进程与生态环境的关系.  炽热作者:郑丽镇导师:管怀宾研究方向:空间多媒体艺术研究媒介形态:动物毛皮、麻绳、喇叭、数控集成板、灯、铁作品尺寸:可变七本动物毛皮缝制的书籍散落在空间中,高低错落有致,麻线串联而成,贯穿整个空间,像一幅风景。这是我尝试去构建一场彻底颠覆传统的经验和既定程序的臆想游戏。看着那人造书籍里血染鲜活般的伤痕,触碰时却是宣扬功勋、财富及成就的欲望。看着那人造书籍里残存的温度逐渐消逝,映衬出却是对物质糜烂的炽热追求。只要炽热的欲望还猖狂,这一切依旧荒唐。在我看来,在对自然历史与文明进程的短暂叙述中,材料语言背后所影射出的庞大能量无疑会在内心深处会留下一道道灼热的伤痕,也往往会牵连起某种难以名状的悲情。 浮光·光影艺术季+异空间/BIZARRE SPACE作者:陈应玮导师:李振鹏研究方向:新媒体艺术理论与实践媒介形态:影像作品尺寸:可变作品一,从主题词“浮光”和“光影艺术”的属性出发进行充分思考,并试图准确的体现光影韵律进行光影书写,同时动态海报是这一主题视觉最佳的呈现。作品二,异空间/BIZARRE SPACE是生活中的动物静物或是场景定格,真实的物体和错杂的空间组合,以蒙太奇的手法进行拼贴组合,置于数字窗口中叠化空间。 Access_Granted--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作者:马正阳导师:姚大钧研究方向:艺术科技与创作研究媒体形式:数字装置作品尺寸:可变暴力与物理所带来的物理改变也并没有单单停留在数字的层面。19世纪的英国由于机器工业的发展,传统的工人逐渐面临着失业。那些刻在钢板上的金属空洞并没有刻在纺织工人的身上,可却遭到了纺织工人的肆意报复。卢德运动(luddite movement)既此开始。机械被砸烂,工厂被销毁。工人们想要介此,争夺机器抢走的,原本属于他们的工作与权利。可暴力并不止于此,英国政府对卢德镇压也即刻开始,以暴治暴的故事从不会结束,持续而不可避免地永恒发生。 ...

 媒介展演系 跨媒体艺术学院媒介展演系于2015年秋季成立。 对应展览、演出和放映三个领域。 通过体验式空间、叙事性环境和表演性媒介, 建构跨媒介展演的公共平台, 打造跨媒体艺术学院的“超艺术”前沿。 媒介展演系对应空间和时间,通过展示和演出,呈现展开和演化,建构媒介透视。 主要的媒介创作品类为巨构和剧集。 媒介展演系以培养具有跨界整合能力的“媒介构作者”为教学目标, 注重媒介史和工程意识的训练, 强调整体创作能力和整体制作能力的整合。 系主任|牟森 教师|牟森、崔鲁海、马原驰 特聘教学团队|李京键、朱朝晖、信阁、吴冰、梅悦子、周洁、赵炟等 核心课程|叙事工程系列、创意编程系列 展厅现场摄影 |人青 欧阳浩铭 失落指的是东欧剧变后社会福利、集体回忆、方向感、话语权的缺失所引发的悲伤与抑郁。经历了 30 个年头的社会改革, 裹挟在东西方之间的斯拉夫民族国家仍悬浮于迷失域,过去的历史记忆在当下延续。 伴随着身份、语言的隔阂,作为“他者”的我,在2018年7月至2020年1月间,游走在莫斯科、基辅、明斯克、贝尔格莱德四座城市,并进行拍摄。 《弄错的车站》(The Wrong Stop),来源自意大利作家卡尔维诺(Italo Calvino)于1963年发表的短篇小说集《马科瓦尔多》,其描绘了主人公马科瓦尔多的生活一隅——马科瓦尔多在电影散场后遭逢大雾,迷茫中他下错了车站无法回家,阴差阳错的搭上了前往印度的飞机。本作通过提取最具视觉代表性的意向,试图重现马科瓦尔多遭逢的大雾场景,感受文本与视觉对应的魅力。 莎士比亚说:"美若一死,宇宙也就要再度混乱混沌。" 借场景意象来挖掘女性面临的困境,塑造女性寻觅,追求和实现自我的精神空间,探讨女性悲剧故事,展现她们对房间这空间意象的不同演绎。以房间为载体探索世界,挖掘情景,重新审视传统女性与社会情感。 6220800帧=24小时*60分钟*60秒*24帧*3个屏幕。从1514年丢勒的版画《忧郁I》出发:沙漏与等待、天平与判决和圆规与重生,置于三个日常生活场景中。时针、分针和秒针作为机械时间以一小时、一分钟和一秒钟存在与主观时间错位和循环。 鸳鸯劫匪兔兔和家明分道扬镳三年后,回归都市的家明再次被社会抛弃,往日风光不再的兔兔也已走投无路,二人在一次抢劫行动中终又相遇…… 该创作是一部两分钟的黑白动画短片。主要讲述了一个叫修拉的女孩在梦中世界的奇遇,修拉半夜醒来,打开门看见了不同寻常的景象和许久未见的猫咪。创造结合了现实和神曲的部分场景,以及乔治修拉的艺术作品描绘的,主要角色是一只猫和一个女孩。黑色的猫作为故事的牵引线。 以近未来为背景,展现人类在星际战争后从被迫离开地球到逐步适应太空生活的三个场景。背景设定:22世纪中叶,小行星带独立战争12年后。太空航海时代,人类文明海洋化,国家作为一种古老的政治体制已经衰落,太空地理大发现由财阀和军队主导。星球殖民地以经济利益为纽带形成联盟,割据,冲突不断。近地行星战争结束,人们开辟更远的星际殖民地,建立伊甸园。 大学期间在外租房时十分怀念家中一打开就充满了母亲屯放的食物的冰箱,故而幻想着能有一个充满着肉类食物的自己的冰箱。整体作品记述了与此冰箱的遭遇。父亲作为一个在家用电器行业摸爬滚打多年的人为整个作品提供了技术支持。整个作品也可以说是我与父亲共同献给母亲的纪念碑。 自卑情结是由阿德勒提出的,是个体心理学的重要概念。人们想要摆脱因为自卑造成的紧张感,会努力做出摆脱这个困境补偿动作。但只有通过寻求正确的补偿之径弥补自己的不足,才会使自卑成为人格发展的动力。 为了表达自卑情绪,利用手部表情和身体语言,通过蒙太奇手法,折射出当下的人对自卑情结的思考。 生命降生到归零共四日进程的沙盒叙事游戏设计展示视频。 根据玩家的不同选择,经历不同叙事线,得到不同的进化结局。以思考不同生命链的进化可能性。本作品选取进化其中的四个关键帧(运种、生物爆炸、思维碰撞、共生),配合生命物理属性、叙事空间关卡及玩法进行视觉表达。 加缪复杂的血统背景,让他一生都有种追求归属感的冲动,也让他时常陷入迷惘,感到无家可归的孤独。“局外”的主题就起因于这种情感因素。 作品为一款走路模拟器类叙事性探索的电子游戏。土地及其生物群落不受人类控制以及观测的区域,未知的环境与生物对主人公进行试炼与救赎。 由于生活节奏逐步加快,睡眠时间有意无意间正在被不断压缩,这导致了患有睡眠障碍的人的比例不断增长。因此,通过解读失眠和患者的感受等方面展开创作,用大面积黑色来增加压抑的感觉,将睡眠障碍的病发感受转化为视觉展现。用黑白动画表现“失眠症”,基本以第一视角描述失眠中无法分清幻觉与现实的死循环,以及主角渴望从中逃离、剥离梦魇的过程。 基于凯尔特神话中的“彼世”传说创作的2D横版游戏。一个死去的灵魂成为一团黑影,穿过世界的壁垒来到曾经美好如天堂,现在却蒙上了尘埃的“彼世”,开始了生命的轮回旅程。 一套游戏的美术设计。游戏的形式拟定为 RTS(即时策略游戏)。游戏的背景假定在虚构的未来。游戏的背景框架范围较小,主要围绕一座城市,两个阵营进行。探索如何在游戏中构建一个世界。  展览预约 关注中国美术学院微信公众号预约看展  展览组织结构 学术支持 | 管怀宾 毕业创作导师 | 牟森 崔鲁海 马原驰 展览统筹 | 徐弋洲 梅悦子 展览艺术家 | 2016级跨媒体艺术学院媒介展演系本科生主办单位 | 中国美术学院跨媒体艺术学院 承办单位 | 中国美术学院跨媒体艺术学院媒介展演系、中国美术学院叙事工程研究所 ...

从六一儿童节至今,经历了整11天的紧张筹备、征集、制作,我们的食堂餐桌展览计划终于落地,来到大家身边。 布展时,部分食客已经见证了展览从早上到傍晚的诞生、成长的过程。这也提醒了我们,我们的展览没有“正式开幕”这一环节。因为,如在生活里的我们不会停下一般,我们的展览也不会终结。没有开幕,也没有落幕。 经过一个星期的收稿,除其他院校的投稿外,我们收获了87位校内在读艺术家的投稿,共500余张图像。有些人只投了一份作品,有些人则投了数十份稿件。展览大后方的小伙伴们在一起浏览稿件的时候,感受到同辈艺术学习/工作者的烦恼、苦闷、欣喜、敏感。如果要说最动人的,便是从这些稿件中,我们看到了大家的大胆尝试,和试图去寻找/突破一些东西的努力与挣扎。这也是我们办这个展览的题中之意。 这不仅是线下的一次展览,不止占领了食堂的阻隔挡板,更开辟了一条线上的展览空间。我们为每一位参展艺术家都建立了个人主页。大家可以通过扫描展板上的二维码进行更多的浏览。并且,通过一个艺术家的个人主页,你可以链接到艺术家总部,顺利和其他艺术家会师,然后参观其他人的主页,并进行留言评论。通过这样的行动,我们试图打破因新冠疫情带来的人与人之间的隔离,并联合走向集体生活。 每个个人都是人人,我们的食堂就是艺术家的前线。 在展览的筹备和布展过程中,我们获得了食堂工作人员的帮忙。从最开始的不知所措,觉得自己不会布展,和艺术的距离很远。到后面的二人一组,配合默契,主动创造新的布展办法。我们因此实现了第一步:让辛勤劳动的食堂阿姨和大叔们,望的见艺术、摸得着艺术。这也是我们的初衷之一。我们的快乐和食堂阿姨们的快乐,有了一样的载体。 布展的完成,不意味着工作的结束,我们还有第2步,第3步...